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bǎ() )车(chē )开到沟里去?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shuō )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shuō )就(jiù )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chéng )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de )层(céng )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ér )不(bú )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rén )发(fā )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zhe )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yīng )巨(jù )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tuō )下(xià() )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年()少的时候(hòu )常(cháng )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zài )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jǐ )喜(xǐ )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hé )自(zì() )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shí )间(jiān )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yī )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nà )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shàng )去(qù )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有一段()时间(jiān )我(wǒ )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de )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cǐ )时(shí )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de )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zà()i )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lǐ )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bú )管(guǎn )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de )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lì )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dōu )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lí )开(kāi )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chē ),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yǎn )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xià )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yī )共(gòng )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nán )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chē )队(duì )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zěn )么()(me )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yī )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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