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lí )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tiān )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shǔ )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hěn )奇怪。可能属于一种(zhǒng )心理变态。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xí )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bì )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在()(zài )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suǒ )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yòng )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yī )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de )工资呐。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xī() )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de )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xué )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dōng )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ér )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bú )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de )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xià )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yuàn ),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dōu )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sài )道似的。但是台湾人(rén )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chū ),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fèn )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èr )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yī )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bái )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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