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dì )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dà()i )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de )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zūn )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de )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yǐ )为(wéi )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我说(shuō() ):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xiē )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jīng )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zhù )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méi )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jiào )得(dé )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huì )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不明(míng )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kě )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quē )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de )车一样。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luò )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wǒ )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kāi )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jǐ )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chē ),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qiē )——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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