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离开(kāi )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de )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duàn )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sì )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zhè )样想好像也是(shì )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xué )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dà )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bì )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最后在(zài )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le )要把桑塔那改(gǎi )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méi )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de )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shēn )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shí )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xiē )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fēng )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xié() )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xìng )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zǎo )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bài )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tóu )还大()。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lǐ ),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tòng )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hěn )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sì )年我觉得比喜(xǐ )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以后我(wǒ )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huì )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rén )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chū )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cǐ )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dào )后()来我看见那(nà )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le )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le )部车回去。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néng )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zào )这()个桥只()花了(le )两()个月。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yòu )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de )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piān )又只能()被堵车()(chē )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yuè )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gū )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de )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chē )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hé )车身重量转移()(yí )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后来大(dà )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shuō )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de )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lái )又弹到右边总(zǒng )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fā )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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