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的游轮》未删版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liàng )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nán )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jiù )地放弃。
说完觉得(dé() )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xī )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xiě )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bú )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wǒ )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tā )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rén )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ér )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wǒ )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qǐ )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huà )很没有意思。
第二天,我爬上(shàng )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hòu ),车已经到了北京(jīng )。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běn ),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de )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sān )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bǐ )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忘不了(le )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shàng )一样。然后,大()家(jiā )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yuǎn )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chóng )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xiàng )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men )的沉默。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dōu )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qū )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gè )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shì )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xué )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cǐ )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rén )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我说:这(zhè )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yǒu )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le ),可以还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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