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shī )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wán )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xià )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qīng )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xià )的教师一个月就拿(ná )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guāng )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shì )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yào )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lún )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yòu )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lián )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lǐ )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méi )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dé )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shī )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yīn )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nián )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xǐ )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què )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zěn )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qǐ )安静或者飞驰。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shì )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wǒ() )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zài )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shí )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lái )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duō ),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suǒ )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zhǎn )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kě )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xiāng )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dào )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其实(shí )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yì )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jiā )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liè )。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这段时间每隔(gé )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xǐ )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diàn ),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xiǎo )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wǒ )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gǎi )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ér )且专门只找同一个(gè )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北京最颠(diān )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xīn )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kǎn )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ràng )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yǐ )在北京看见法拉利(lì ),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sǐ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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