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tiān )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jīng )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wù )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yī )凡的人。
不幸的是,就连那(nà )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shì )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zài )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gǎo )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shí )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zuò )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mǎi )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de )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sī )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rén )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zhè )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de )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nóng )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shuì ),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jīng )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shì )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tí() )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hǎo )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yī )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què )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sān )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chē )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gè )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shén )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wén )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běn )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xǐ )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chē )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zài )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zhuàng ),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liè )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我()之所以开(kāi )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shǎo )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huí )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suǒ ),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bù )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chuī )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dà )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yú )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dì )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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