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tiān )回去,到上海找你。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zū )了一(yī )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shēng )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lǐ )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yīn )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从我(wǒ )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tǐ )育的(de )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de )失败(bài )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yě )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shì )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méi )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dà )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děng )于手(shǒu )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xià() )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fèi )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这(zhè )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chē )之中(zhōng )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zì )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gé )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cóng )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此事(shì )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lí() )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wéi )何离婚》,同样发表。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yǔ ),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rén )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chū )太阳(yáng ),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shò()u ),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de )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jì )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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