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dāng )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le )棉()袄穿短袖的(de )气候(),我们寝(qǐn )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nán )道没()发现这里(lǐ )的猫都不叫春吗?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nà )个初二的()女孩(hái )子,并且想()以(yǐ )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cái )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shuō )这是炒冷()饭或(huò )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wéi )一个写书的人()(rén )能够在出版的()(de )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dō()ng )西的精练与文(wén )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kuàng )且,我不()出自(zì )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zài )乎别人说什么(me ),如()果我出书(shū )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dé )世界上没有()什(shí )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shì )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huān )——我就喜欢(huān )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然(rán )后我去买去()上(shàng )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shàng )汽车到了天津(jīn ),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zuò )上一部去济南(nán )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bǔ )了票,睡在地(dì )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shí )候,看见我的(de )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chē )站买了一张去(qù )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mǎ )上进同济大学(xué )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zhāng )去杭州的火车(chē )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fēng )三次,傍晚到(dào )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那人一拍(pāi )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chéng )果的专家,他(tā )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yàng )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yǐ )经停止学习了(le )?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hěn )多东西。比如(rú )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shí )。
然后我推车(chē() )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shuí )要谁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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