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zhōng )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yī() )根(gēn )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qǐ )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biàn )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jī )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zhāng )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但是我在(zài )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jiù )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yī )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biān )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tā )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rén )不用学都会的。
我说:你他(tā )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huà ),你自己心里明白。
此后有(yǒu )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wǒ )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dào )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然后那人说:()那你(nǐ )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jiào )我阿超就行()了。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gǎi )个法()拉利吧。
然后我推车前(qián )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yào )谁拿去。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cān )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dāng )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gěi )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yī )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bīn )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ér )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shí )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míng )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jiū )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mó )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jiè )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jīng )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zhe ),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lái )的更有出息一点。
这时()候老(lǎo )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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