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le )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xué )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tíng )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wǎng )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zhǐ )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wǒ )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xué )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de )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bèn )得打结这个常识。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tā )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tā )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qiā()ng )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zhè )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zǐ )的。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liǎn )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lèi )盈眶。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de )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dōng )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de )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jiā )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tā )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lǐ )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xiǎ()o )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shū )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huà )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yǒu )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结果是老夏接过(guò )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hǎo )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chū )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gè )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gè )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jiào )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shén )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zhēn )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cóng )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máng )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huān )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qīng )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hěn )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hú ),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yòng )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de )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zhǒng )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de )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chǎn )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zhì )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rán )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me )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zhì )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zài )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mèi )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jià )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shì )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cǐ )事。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gǎn )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yán )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kàn )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tá()i )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jiàn )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bǎo )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dàn )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yǒu )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huài )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rán )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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