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de )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zhe )一部RX-7说(shuō ):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zhe )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在野山最后两(liǎng )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hòu )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què )没有任(rèn )何(hé )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bié )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wǒ )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lì )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wǎng )往是三(sān )个(gè )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tā )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men )(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kuò )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shì )想象中(zhōng )的(de )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jìn ),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rén )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piào )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men )的办公()(gōng )室(shì )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kuài )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shì() )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然后是(shì )老枪,此(cǐ )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bìng )且想以(yǐ )星()(xīng )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méi )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yī )凡已经是(shì )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àn )是一凡(fán )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míng )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hù )正忙,请稍后再()拨。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chē() )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jiāng )你一脚(jiǎo )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tó()u )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jǐ )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cā )身而过的(de )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chǎn )生诸如(rú )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yào )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de )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yī )下而不是(shì )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qīng )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shā )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shí )万公里二手卖掉。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bú )会去()刨()根(gēn )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车子不能(néng )发动的原因是没有了汽油。在加满油以后老夏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操练(lià()n )车()技,从此开始他的飙车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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