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jǐng )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huì )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jīng )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jiàn )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xiē )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shì )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yì )了。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de )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nà )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dào )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zuò )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de )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bú )愿意做的事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dào )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kòng )制地停滞了片刻。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tā )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gè )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yuǎn )一点,再远一点。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jìn )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qǐ )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shǒu )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zài )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wǒ )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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