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de )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nǐ() )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xì()ng )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dù )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guó )人,因(yīn )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qián )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xī )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dé )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kě )以看出来。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lí )贵到我(wǒ )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hǎo )吃,明天还要去买。 -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kāi )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fèi )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zài )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shuō )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说(shuō ):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qù )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suǒ )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hòu )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sòng )给护士(shì )。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kàn )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yī )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de )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shì )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hěn )多都是(shì )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zài )市政府附近。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tā )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hěn )冷。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suǒ )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shì )很多人(rén )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sǐ )命蹬车(chē ),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shì )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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