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zhè )一晚上被他折(shé )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gèng )是气不打一处(chù )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dān )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lìng )一桩重要事——
乔唯一提(tí )前了四五天回(huí )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hái )没有开放,容(róng )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dāng )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dāng )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dài ),他对你有多(duō )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bú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wǒ )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yào )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rén )说说话,难道(dào )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tiān )?让我跟一个(gè )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不是因为(wéi )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lái )戳了戳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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