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lǎo )枪打电话()过来(lái )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liáng )的老年生活。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le )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kàn ),太畅销了人(rén )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rén )看,因为他们()(men )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lā )圾,理由是像(xiàng )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jià )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yè )不出现一句人(rén )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我有(yǒu )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xīn )疾首地告诉我(wǒ ):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wé()n )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xué )历越()高的人往(wǎng )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wài )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jiù )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yī )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jiā )都是眼泪()横飞(fēi ),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men )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wēi )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jīng )常看见台北人()(rén )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yī )次车,回去保(bǎo )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bào )怨的人都指出(chū ),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jí )中()在市政府附(fù )近()。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shì )大家各躺医院(yuàn )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dài )着自己的女朋(péng )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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