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wǒ )充满激(jī )情从上(shàng )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bān )漂亮,所以只(zhī )好扩大(dà() )范围,去()掉条(tiáo )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bú )在街上(shàng )飞车。
老夏马(mǎ )上用北(běi )京话说()(shuō ):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xǐ )欢好空(kōng )气()的人(rén )送到江(jiāng )西的农(nóng )村去。
第二天(tiān ),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shì )写剧本(běn )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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