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xià )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shì )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tài )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zhe )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chóng )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xī )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dǐng )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nà )家的(de )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tù )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yī )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liǎng )三万个字。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zuò ),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tiān )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pīn )命写(xiě )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gòng )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le )《小说界》,结()果没有音(yīn )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shà()ng ),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gè )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de )新()书(shū ),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shí )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shì )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le )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bān )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lǜ )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men )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wǒ )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biān )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huí() )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shì )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jī )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yě )不超过一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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