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yǒu )一个()家伙近视,没看(kàn )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gāng )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zhè )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nà )人厉害,没头了都开(kāi )这么快。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wéi )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dāng )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zhǒng )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nán )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mǎn )地的照片,那时候铁(tiě )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yuàn )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qián )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fāng ),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rù )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míng )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lù )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huán )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lí )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xiē )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yǐ )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róng )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le )至少有一分米,最关(guā()n )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lái )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jī )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jià )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yào )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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