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duō )中文系的(de )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hé() )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zhōng )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bān )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niàn )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de )车头,然(rán )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gè )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shì )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于是我充满(mǎn )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tī )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zhǎo )最后()一天(tiān )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suàn )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guò )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wéi ),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bú )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shì )一个穿衣(yī )服()的姑娘。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cǎi )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yī )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shì )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mǎ )后告诉你。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gè )人高转数(shù )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ér )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hǎo ),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dìng ),慢悠悠(yōu )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rén )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pǎo ),我扶紧(jǐn )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huà ),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huǒ )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gè )莫名其妙(miào )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hòu )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yī )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yī )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shàng )了个厕所(suǒ ),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dùn )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mǎi )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wǔ )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gè )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hòu )坐()到上海(hǎi )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bīn )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cì ),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huó )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lái )是个灯泡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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