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shǐ )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gǎo )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lǐ )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xiě )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jī )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什么(me )是生活的感受?人的一天是会有很多感受,真实的都不会告诉你,比如看(kàn )见一个漂()亮姑娘会想此人在床上是(shì() )什么样子等等的。那些畅销书作家告(gào )诉你了吗?你说人是看()见一个楼里的(de )一块木雕想到()五百年前云淡风轻的历史故事的几率大还是看见一张床上()(shàng )的一个污点想到五个钟头()前风起云(yún )涌的床上故事几率大?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bú )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kàn ),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hǎo )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xué )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bú )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yǒu )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yè )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yě )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de )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jiāo ),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yī )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dà )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chuài )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qù )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gāo )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gǎi )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yī )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rán )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dá )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lái )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de ),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yī )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以后的(de )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páng )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rén )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yī )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dào )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jiào )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dà )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zhe )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不过北京的路的(de )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zá )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jiàn )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huí )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dào )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kè )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chú )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lù )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de )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bìng )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xué )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kè )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zài )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shù )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yò()ng )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wú )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qù )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duì )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jǐ )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liè )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rán )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dà )学,黑龙江大学。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jǐ )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kāi )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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