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yòng )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老实说,虽(suī )然(rán )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rén )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等到景彦庭洗(xǐ )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yī )样(yàng )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jiù )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bà )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wǒ )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hòu )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回()到了国()(guó )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jīng )离开了桐城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shū )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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