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duō ),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xué )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shì )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xià()ng )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suǒ )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shì )一种风格。
我相信()老夏()买(mǎi )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chē )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qiě )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dōu )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huí )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qiě )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bě()n )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wǒ )伤感之时。
然后老枪打电(diàn )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tīng )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dào ):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chuāng )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tóu )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jīng )。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shǐ )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qù )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wǒ )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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