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zhě() )是江郎才尽,因为(wéi )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shì )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shū )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zhè )说明我的东西的精(jīng )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yī )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huì )有盗版商出这本书(shū ),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xià )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shuō )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shàng )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yī )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wǒ )以后不写()东西了去(qù )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zuò )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jiù )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děng )学府。
第一次去北(běi )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de )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bú )说这是北京还没()准(zhǔn )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dé )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kàn )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qù )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le )没有什()么前途,做(zuò )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zhēn )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于是()我们(men )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huǎn )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dé )真他妈像个棺材。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děng )等(尤其是文学类)学()(xué )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zhì )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lǐ )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上海(hǎi )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yào )死掉几个人。但是(shì )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zhè )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qí )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chū )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me )地方好,只好在家(jiā )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lǐ() )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yī )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diǎn )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bú )在周末进行活动。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hūn )。于是我又写了一(yī )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suì )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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