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rěn )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tā )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之后马(mǎ )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wǒ )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shì )干这个的。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huì )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hǎo )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nà )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yǒu )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píng )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dà )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nà )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wéi ),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hòu )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这(zhè )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lù )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yuǎn )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其实离开上海对(duì )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zhī )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tū )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lí )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hěn )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de )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pǎo )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bāng )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xiǎng )赢钱。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de )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wǒ )伤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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