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xiǎng )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lǐ )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xiǎo )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ér )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lǐ )面(miàn )。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duō )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bǎn )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zuò )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lǐ )面(miàn )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wéi )这(zhè )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gē )。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bú )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néng )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shuō )江(jiāng )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qián ),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gē )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xǐ )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中(zhōng )国(guó )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zhōng )于(yú )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méi )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jiù )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guāng )辉(huī )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de )循(xún )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yī )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yòng ),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lì() )地(dì )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ér )且(qiě )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yú )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chú )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第一是(shì() )善于联防。这时候中国国家队马上变成一只(zhī )联(lián )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fāng )冲()呢,防谁呢?大家()商量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散()了,就防你这个脚下有球的家伙。于是四个以上的防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过(guò )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上瞎(xiā )捅一脚()保命,但是一般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单(dān )刀(dāo )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就看()江津了。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勾勾看着江()津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zhōng )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lù )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ér )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qiě )居(jū )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duì )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jiàn )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shì )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jiù )不(bú )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tuǐ )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běi )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xià )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wǒ )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kǒu )沙(shā )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wǒ() )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yáng )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北京()最颠(diān )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yī )路()(lù )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gǎn )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ràng )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kàn )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sǐ )他。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rán )后(hòu )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bái )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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