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dì )方,可(kě )惜都没(méi )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chù )理,不(bú() )喜欢走(zǒu )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mín )挖掘历(lì )史的人(rén ),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bié )家不一(yī() )样或者(zhě )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dà )家拍电(diàn )视像拍(pāi )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tiáo )国道,这条国()(guó )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cì )看见他(tā )们总是(shì )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lǎo )夏,发(fā )车啊()?
他(tā )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bú )畅销了(le )人家说(shuō )你写的(de )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tā )们写的(de )东西没(méi )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yǒ()u )文学价(jià )值,虽(suī )然我的(de )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xǐ )欢小超(chāo )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dō()ng )西的出(chū )现。因(yīn )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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