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shì )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de )一些出版前的()事(shì )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dō()u )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jǐng )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shì ),看了一个礼拜(bài )电视回去(qù )了,觉得上海什(shí )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jiǎo )子比馒头()还大。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shēng )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dāng )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qù )口才出众的家伙(huǒ ),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yào )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mù )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tóu )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lái )的。最后在剪辑(jí )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diào )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shí )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yī )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le )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gōng )司飞速和一凡签(qiān )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gè )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bǎn )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yuè )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lǎo )枪又分到了每个(gè )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qiān )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hěn )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wǒ )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néng )让人愉()快。 -
关于书名为什(shí )么叫这个我也不(bú )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yàng ),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chóng )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jiào )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电(diàn )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kě )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rú )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shuō )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zhè )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yīng )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hái )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bú )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chéng )敬老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