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cōng )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shì )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shuō ):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nà )种两个位子的。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qí )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de )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cóng )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shǎng )的层次上。我总(zǒng )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zhī )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gé )。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tuǐ() )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yī )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huà ),并且相信。
听(tīng )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cǐ )人抛弃。此人可(kě )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pǎo )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shǒu ),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cǐ )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事情的过程是老(lǎo )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diǎn )给拧下来。一路(lù )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dìng )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rú )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dù )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wèi )着,我们追到的(de )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wèi )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huà )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diàn )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shàng )去口才出众的家(jiā )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chū )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zhǔ )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jǐ )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xiān )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chū )来的。最后在剪(jiǎn )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shān )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de )所谓谈话节目()。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xì )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qíng ),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dà )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接着此人说(shuō ):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shù )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jiào )《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zhè )个问题在××学(xué )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bàn )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jīng )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shēn )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bú )知道我书皮颜色(sè )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chū )无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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