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bò )的路当推二(èr )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de )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jīng )最近也出现(xiàn )了一些平的()(de )路,不过在那些(xiē )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tā )。
同时间看(kàn )见一个广告,什么牌子不记(jì )得了,具体就知道一个人飞奔入水中(),广()告语是生活充满激情。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lǎo )夏,开车很(hěn )猛,没戴头(tóu )盔载个()人()居然能(néng )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huí )来的时()候在(zài )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yuàn )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kuài )就是快,慢(màn )就是慢,不(bú )像所谓的文艺圈(quā()n ),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jù )都还停留在(zà()i )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zhǒng )风格也没有办法。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最后(hòu )在我们的百(bǎi )般解说下他(tā )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fèn )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mǐ ),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说完觉得(dé )自己很矛盾(dùn ),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de )作家专家学(xué )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rén )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rén )物对话来凑(còu )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méi )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wǒ )觉得人有的(de )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而我(wǒ )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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