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yě )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le ),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dé )不错并展(zhǎn )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说真的,做()教师(shī )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zhēn )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fǎn )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hěn )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yīn )为我发现(xiàn )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jiā )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gē )子了,要(yào )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bīn )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fàng )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me )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zhě )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de )不()妥就不(bú )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jiè )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lì )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jiào )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qǐ )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xī )都没办()法(fǎ )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miàn )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xǐ )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zhe )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rén ),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shǐ )的人,我(wǒ )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jiù )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me )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liú )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chū )两三万个字。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yī )下说:改(gǎi )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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