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了学院以(yǐ )后开始等待老()(lǎo )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dōng )西真他妈(mā )重。
然后我呆(dāi )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rù )各种场合,和(hé )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bǎi )怪的陌生面孔(kǒng )。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yǐ )后受用无(wú )穷,逢人就说(shuō ),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gè )工人几年的工(gōng )资呐()。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měi )次修路一般都(dōu )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lù )的人,他(tā )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dōng )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duō )的()不是好东西(xī ),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de )东西没有人看(kàn ),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zì )数的学生()小说(shuō )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duì )话起来也()不超(chāo )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yǐng )、导演、古文(wén )、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de )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zì )豪地宣称自己(jǐ )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对于摩托车(chē )我始终有不安(ān )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dāng )时展示了很多(duō )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shì )一张一个骑摩(mó )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jiǎo )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sān )重()门》这本书(shū )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rú )果不说这()是北(běi )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guǎn ),居然超过十(shí )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yī )个礼拜电视()回(huí )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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